揚威注視著憶樺,她的眼睛更溫柔了,更甜蜜了,更癡迷了,更美麗了,她那長長的睫毛半揚著,唇邊帶著個討好的、羞澀的微笑,那微笑是令人心動而且令人心碎的。他低歎了一聲,情不自禁的俯下頭去。「哦,憶樺,你使我毫無辦法!我....投降了。」就緊緊的、緊緊的抱住了她,她在他懷中顫抖著。「你的心在對我說話,它跳躍得好厲害!」她用耳朵更緊的貼著他的胸膛。「我喜歡聽你的心跳,我喜歡得發瘋!你不要嘲笑我,有這一剎那,都已經值得了!別笑我不害羞,我願意就這樣待在你懷裡,待一輩子!」。他的嘴唇,也緊緊的、緊緊的壓在她的唇上。在這一瞬間,沒有天,沒有地,沒有宇宙,……世界上只有她!這時憶樺她臉上綻放著那美麗的光華!眼底燃燒著那樣熱情的火焰!
揚威:「我有資格擁有這份幸福嗎?憶樺?我沒有做夢嗎?這一切是真的嗎?」她低低的說了句:「奇怪,這正是我想問你的話!」「噢!」她像一股強而有力的火焰,在熊熊的燃燒,那壓抑已久的熱情,像突破了堤防的洪水,在迅速間如瀑布般奔流宣瀉,這兩股火焰就匯合在一起,燃燒得天都變紅了。
揚威:「憶樺,我這一輩子不放你走了,再也不放你走了!」她抬起頭來,仰視著他,彩霞染紅了她的面頰,落日的餘暉在她的瞳孔中閃耀。「你說的是真話嗎?」她認真的問。
「你真的不再放我走了嗎?」他心中「咚」的一跳,理智有一剎那間在他腦中閃過,依稀彷彿,覺得有那麼點不對勁的地方,可是,她的眼光皎潔明亮,她的身子輕柔軟綿,她的呼吸如微風吹在他的臉上,她的聲音如熱烈的告白具有著驚天動地的力量……這力量把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淹沒了。
他凝視她,那光潔的面龐上還有淚珠在閃爍,他吻去那淚珠,再度顫慄的擁住了她。
透過旅館的窗檯落日正迅速的沉落,海岸都被落日餘暉襯托得如詩如畫。而她那綻放著光華的面龐,卻是詩中的詩,畫中的畫!
揚威:「老弟,明天中午憶樺邀請我們去她家吃拜拜」
田野:「不行,艦長大人要我趕一份資料給他」
揚威:「哈哈,我就知道你會有名堂,我已跟老板請好假了,待會官廳吃飯時他會跟你說」答答滴…答答滴……梯口吹起用餐「哨笛」(備註:海軍一切作息或宣達命令及高階長官登艦離艦均吹俗稱「派卜」的口笛通知)
艦長:「槍炮官,飛彈長說明天中午有人要請你們去吃飯,不錯嗎?要注意安全」
田野:「是,謝謝艦長」……………
阿兵哥阿歡迎歡迎,來塊坐。憶樺:「阿爸,引是長官阮朋友啦」「阿伯你好」
憶樺:「你們倆坐這,她們是我同學,她是xxx……她是xxx」一陣混亂,總算上菜了。
耶誕節過後不久,春天就來了。
憶樺:「你最近在忙些什麼都看不到你,有點奇怪,也有點神秘」
揚威神情不悅:「什麼意思?妳是想吵架嗎?」「我說過你不要問,我工作上的事不可能告訴你」碰.....
揚威直跳了起來關門離去,留下憶樺獨自一人哭泣,她不明白因何事惹他那麼生氣。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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