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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亞晴,亞晴,我等著像你這樣的女孩,已經好久好久了,」又像對她表白,又像自言自語。然後,他把雙臂緊緊一收,像要把她的身子嵌入他年輕結實的軀體似的。「讓我愛你,讓我好好愛你,好好疼你,亞晴,讓我擁有你!」

說到後來,竟像是乞求。她感到一陣激動與疼惜,掙出雙手,捧住那張渴望的面孔。他又何必乞求?她就像一朵浮萍,而他是漩渦,她已經陷落了。

他是無需乞求的,而她亦是沒有選擇的。一陣浪潮打上沙灘,打濕她雙腳,她吃了一驚,他立刻抱著她翻過身去,像妒嫉,也像爭寵,不許海水沾惹她一點點。這是保護還是獨佔,她不知道,只知道突然之間,她的生命只剩下一個很小很小的願望。或者說是很大很大的願望。她要這雙手臂永遠環抱著她,維護她,一如天長地久那樣的多情。她頓時攀住他沾滿沙粒的肩頭,激昂相問:「你是真心誠意的,是不是?你待我的這一切,都會一直到永遠?」

他不再吻她,只把頭抬起,凝視著她,雙眸在漸深的夜色裡,宛如兩簇焰光,專注火熱,彷彿可以燃燒到永遠、永遠。不再需要許諾,不再需要保證,甚至可以不要說話──就在他那雙熊熊燃燒的眸子裡,她得到了她要的回答。為這一眼,她可以死。她用窈窕的肢體溫存纏繞他,激情的衝擊那麼兇猛,她忍著痛,把它當成一種約定。她相信他,相信永遠,信得全心全意,給得沒有反悔的餘地。

她是癡,她是迷?她是狂了。西子灣海岸的夜黃昏,她傾盡所有,付出一切。

方揚威很有耐心與耐力,只要船靠港沒有在當班,人呢!不是在亞晴家博取未來丈母娘的歡心,就是小倆口去看電影、逛逛街、逛公園等約會。

 

揚威:「田野,剛剛老板找我去」「怎麼了」

揚威:「我的調差派令來了」「真的嗎?調那裡,外島嗎?算算該輪到你們年班了」

邊說我邊思索著,因為我應該比揚威先調差,但我的調差派令一直未來。

揚威:「我調回台北海軍總部」「真的,恭喜你啊學長,那時候生效?你的缺誰接?」

揚威:「不知道誰接?月底走」「只剩半個多月,亞晴那你有什麼打算!」

揚威:「剛知道還很亂,反正晚上和她碰面在說吧?對了,老板說你的調差派令也來了,他正一個個面談待會應該就會找你了」「唉,我覺得好像在等放榜似的」

哈哈哈,兩人感覺是有點好笑,但亦知道我們將各奔前程了。

 

田野:「Sir,我調到北部艦隊去,目前船在蘇澳」

揚威:「那時候生效?知道你的缺誰接嗎?」田野:「比你晚下個月20號生效,我同學接我的缺,下週一至本艦報到」

揚威:「另外告訴你一個消息」田野:「好事壞事」

揚威:「當然是好事,我們想要訂婚了」田野:「啊呀!真恭喜你了,那時候?」

揚威:「還沒有那麼快,到時再通知你」…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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